那么问题来了。
如果这位兄弟镇妖司的守夜人,不是冒充香客进来的,那他是在什么时候,以什么方式溜进来的?
又是如何躲过了庙门关闭后,开启的风水法阵的侵蚀?
他总不能比咱家总旗大人,还要持久耐操吧?
就在朱秀才满心困惑的时候,秦少游则伸手从墙砖上,蘸取了一点儿画暗号的原料。
他用手指头捻了捻,有些困惑的说:“这是什么颜料?闻起来怎么还有一股香味?”
“我看看。”朱秀才暂停乱想,凑近看了眼后,又闻了闻。
随后,他也拿手指头去蘸了一点画暗号的颜料,径直就往嘴里塞。
秦少游顿时看呆了:这是什么骚操作?
朱秀才在品尝了味道后,砸吧着嘴说:“这不是颜料,是胭脂。”
“胭脂?你确定吗?”秦少游问道。
遭到质疑的朱秀才,顿时不乐意了,哼道:“大人,您可以怀疑我的办案能力,但是不能够怀疑我对胭脂的了解。不是我吹牛,我吃过的嘴上胭脂,没有一百个人,也至少有七八十人。胭脂这玩意儿,我也许是看不出、闻不清,但只要放到嘴里一尝,就能品出味儿。”
秦少游惊了。
你怎么还骄傲上了?这特么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吗?
不过为什么,我的心里面竟是隐隐有些嫉妒呢?
摇了摇头,秦少游将心中这些莫名其妙的杂念抛开,解释说:“我不是在怀疑你遍尝胭脂的本事,我是在纳闷,为什么在那个守夜人的身上,会带着有胭脂?”
“咦?”
秦少游提出的这个问题,让四周的守夜人齐齐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