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快些去看看吧,瑜修仪想必这会子一定很担心。”姜文姣转头,看向表情淡淡的皇上。
“那朕去看看,你好生歇着,朕有时间再过来看你。”纪璟修起身道。
“是,恭送皇上。”姜文姣起身行礼。
皇上走后,白露进来,看到姜文姣倚在湘妃竹描金椅上,眼神有些空洞。
“娘娘,皇上是被甘露宫请走了?”白露轻声道。
姜文姣回神:“是,刚刚陆德说二皇子身上起红疹,把皇上叫走了。”
白露疑惑:“从前二皇子有些小病小灾的,甘露宫也不会遣人来请皇上啊,如今这是怎么了?”
姜文姣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,但瑜修仪一直谨慎小心,敛藏锋芒,如今竟是也不再忍下去了?”
“奴婢听说,今日早上众妃给中宫请安时,柳充仪出言讽刺瑜修仪,还说以前本以为娘娘是宿敌,没想到她藏得最深。”
“柳充仪何时看得这般清楚了,莫不是柳婕妤告诉她的?”姜文姣微讶。
白露仔细想想也觉得有道理:“也许是这样的,奴婢觉得柳婕可比柳充仪心机深,她屡次三番让娘娘吃了亏,不知道是不是在为柳充仪在宫中铺路。”
“不过瑜修仪也是聪明人,可能想着既然都显露于人前了,再遮遮掩掩小心谨慎反而多余,不如就敞开了去争宠,我们倒一时忌惮着她了。”
“娘娘不生气吗?”
“生气?我有什么好生气的,皇上的儿子生病了,他自然是该去看看的,我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?”
“娘娘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