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呢,懿昭仪这般得宠,禁足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。”瑜昭容感慨道。
“娘娘怎么这么想,如今娘娘才是宫中最金贵的人,这一胎落地,娘娘五妃之位不是不可肖想。娘娘当务之急可是要好好安胎,且勿再担心别的事了。”岁菀耐心劝道。
瑜昭容微叹了口气:“罢了,横竖还有懿昭仪,本宫确实得好好安胎,才能彻底立足。去把安胎药端来吧。”
岁菀这下喜笑颜开:“是,奴婢这就去拿。”
姜文姣那日侍寝时,聪明地没有提起任何关于曦御女的事。
毕竟宫里的人如今都看不惯曦御女,她又何必再添油加醋惹皇上不痛快呢?
但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皇上待她没有从前自然了,仿佛有些心虚。
她觉得好笑,难不成,皇上这些日子宠爱曦御女,害怕她问起,所以才心虚?
翌日,皇上又去了雨露阁,姜文姣这个恨,至少也晚两天再去吧,这般急切,旁人会以为皇上这是敷衍她呢。
姜文姣呢,也往好处去想,至少不用伺候男人了不是?
她让元福找人做了木床,又在下面加了轮子,做成一个小小的可以推动的摇篮。
之前小时候她偷跑出去玩时,见商铺的老板娘这样做过一个,当时她就觉得新奇,想着以后若是有了孩子,一定也要做一个这种能推小床。
于是在皇上多次留宿雨露阁的这段时日,她最大的乐趣便是推着小床,带着咕嘟去御花园的各个角落里看花玩耍。
这日姜文姣如往常一般带着咕嘟去御花园,谁知咕嘟见了落在花上扑棱的蝴蝶,兴奋地直挥手,看到蝴蝶跑了,哭了好一会都哄不好。
姜文姣无奈:“这孩子,怎么这么难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