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昭容的手不断在自己的小腹上打转,表情凝重。
“可为何给我安胎的院使从未说过这些呢?”她还是有些不甘心。
姜文姣知道她一时难以接受,只叹了口气:“御医院的人向来都是这般,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。他们要求的只有稳妥,再者也许他也只是察觉出有些不妥,未必就能像季丰那般将所有情况看得透彻。”
瑜昭容蹙眉,还是没缓过神来。
毕竟这是她的亲生骨肉,这样的事对她来说太过残忍了。
“你回去好好想想吧,季丰那边我已经交代过了,若是你想问他什么,随时到御医院去请就是了。”
瑜昭容点点头:“既如此,还是多谢娘娘了。”
姜文姣笑道:“不必谢我了,我们如今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,这些都是必然。不过我也有一事想求一求昭容。”
“娘娘但说无妨。”
“我虽说已经调整过来,但终究是拂了皇上的面子,且他如今宠爱曦美人。我没有太大的把握能重获圣宠,若是皇上去昭容宫里看望,还望昭容能不经意间帮我美言几句,也好为我做些铺垫。”
瑜昭容笑了笑:“这又有何难,不过几句话的事,娘娘且放心吧。”
姜文姣笑道:“那就多谢昭容了。今日留你在昭阳殿时日久了,不如早些回去歇着。”
瑜昭容搭着岁菀的手缓缓站起:“是了,那我就回去了,娘娘且留步吧。”
姜文姣朝着旁边挥挥手:“让我的人送你,白露,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