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只是扎几个针眼而已,你让开。”
蒹葭死死地捂着她的一双手,白露闻言赶来,看见这一幕,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蒹葭,你干嘛这般捂着娘娘的手?”
蒹葭略带着哭腔:“娘娘她拿针扎自己的手,那手是养了多久的,被扎了渗血了。”
白露惊讶,忙几步走过来,看见姜文姣神色平静,问道:“娘娘,这是…”
姜文姣无奈:“你先松开,压着我手更疼了。”
蒹葭摇摇头:“我不,我一松开,娘娘又要伤害自己。”
“我这么做是有目的的,你先松开,我好好和你说。”姜文姣柔声道。
白露也劝道:“蒹葭,放开吧。”
蒹葭闻言,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,只是下一秒立马拿走了她手边的银针,像极了护鸡崽子的老母鸡。
姜文姣觉得好笑:“好了,我说了不会就不会了。”
白露问道:“娘娘这般做是何意?”
“不过是想着给皇上亲手做个香囊,手上扎了针眼是常事,知道吗?”
白露闻言,叹了口气:“娘娘就一定要这种办法才能让皇上回心转意吗?”
姜文姣抬眸,神色淡淡:“不是回心转意,是需要皇上的恩宠。”
“可…娘娘也实在不必伤害自己的手,这双手可是养了好些时候,指甲也是细细养了好些日子。”
“不过一双手罢了,光好看是没用的,要派得上用场。”
蒹葭还是心疼着,过来拿起她的手细看,上面的针眼已经渗出了一滴血珠,此刻已经凝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