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盒子往身后藏了藏。
但并不能瞒过坐在她对面的郁夕珩。
男人双眸睁开,浅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敛着。
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上时,像落日一样倏地暗了下去,深不见底。
“肾宝?”郁夕珩支着肘,语调不缓不急,“还喝这个?”
凤三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了,他及时停住,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郁棠则是长大了嘴巴,极度震惊:“倾、倾倾,难道说,你、你肾虚吗?!”
她一脸看透了真相的表情。
司扶倾微笑。
手里的可乐罐子已经被捏扁了。
姬行知,你完蛋了。
等着接受她的制裁吧。
与此同时,远在东桑的姬行知打了个喷嚏,身子也是一抖。
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,狐疑地看了眼周围,嘟囔:“也没人算计老子啊,真奇怪。”
作为阴阳师,他的五感自然十分敏锐,更不必说周围还有他的式神帮他传递消息。
这也帮他规避了不少危险。
怎么刚才他觉得瘆得慌?
姬行知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,微哼了一声:“一定是东桑的那群狗东西,又想着怎么搞老子。”
他戴上墨镜和草帽,走到太阳光之下,这才安心了不少。
晚上。
临城第一医院。
手术室“滴”的一声响,主治医师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