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扶倾忽然说:“和尚,我查了你。”
和尚很茫然:“女施主的意思是”
“你是你父母收养的。”司扶倾摸着下巴,“他们说你是突然出现在家门口,裹着金色的襁褓,你没觉得你很不平凡”
和尚摸了摸脑袋,有些惭愧:“没有,但我的数学真的很差,这玩意儿太他妈难了,我愣是学不明白啊!”
“你能看到很多阴阳师都看不到的东西。”司扶倾眨了眨眼,“和尚,别谦虚。”
听到这句话,和尚收敛了懒散的神情,微微正色:“女施主,大难当头啊。”
司扶倾的神色一凛:“大师请讲。”
“你身上有个坎。”和尚指了指她,“你能度过,我们就能度过,这个坎,需要很多人帮你,少一人都不行。”
“我看看啊,嗯,四和九这两个数字都对施主来说很重要啊。”
司扶倾眼神微深:“大师,你——”
和尚摸着脑袋,全当没有听见:“喝醉了,要休息去咯。”
他边走,边啃着糖葫芦。
一直回到自己的院落里。
小和尚扫完了落叶,仰起头:“师傅,我的糖葫芦呢”
“哦!”和尚不动声色地将自己沾了糖渍的左手藏起来,神情很严肃,“徒儿啊,为师要考你一个谜语。”
“又向浪前风里行,这是什么字”
小和尚挠了挠头:“没”
“对。”和尚喜气洋洋,“就是没啦。”
小和尚“哇”的一下哭了出来:“师傅,你就是个大骗子!我要去告你的状。”
“哎哎,可不敢,可不敢啊!”和尚急忙抓住小和尚,“为师这就带你去吃糕点,你别哭了。”
小和尚破涕为笑:“师傅,我要吃桂花糕、荷花酥……”
他一口气报了十个糕点名字。
和尚:“……”
他欲哭无泪地捏紧了自己的荷包:“走吧。”
这个时候,与帝都大学隔了几条街的一个老式房子里。
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