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家想掺一脚,也只能找长兴号或者二太太的娘家。
吴家打着沾亲的旗号,几次三番想要插进来,都让二太太的大哥打着太极婉拒了。
从不拒绝,每次都说:“哎哟,你们怎么不早说啊,货都装上了,下次早点儿。”
“你家也想做?上次我见你时,你怎不说,哎哟,你客气啥啊,你只要说了,我能不给你留货位吗?你看这事儿,唉,下次吧,下次一定要赶早啊。”
总之,无论吴家有多早,还是赶不上。
不提做生意,咱们就是亲戚,提到做生意,你怎么不早说?
送走大老爷,二太太闪着星星眼,对二老爷说道:“刚刚当着大哥的面,我不好意思说出口,你说那位尤姑娘该不会是孙姑爷的小青梅吧。”
明二老爷瞪她一眼:“你马上就是要做岳母的人了,怎么还总是胡思乱想,把那戏本子里的东西当成真的,那孙家姑爷出自承恩公府,他的青梅竹马,也只能是与承恩公府差不多的人家,那样人家的姑娘,岂会单身一人,连个丫鬟婆子都不带,就从京城跑来保定,只为求死的?”
二太太不服气:“你是想说,那位尤姑娘即使真与孙姑爷有关系,也不会是大家千金,而只能是欢场女子了?
呸,也只有你们男人才会自信地以为,欢场女子都是那苏小小,什么何处结同心,西陵松柏下,哼!
其实啊,你们男人当欢场女子是能挑挑拣拣的货物,欢场女子当你们男人,那就是人傻钱多的棒槌!
自尽?殉情?那都是从小不愁吃穿,以为情情爱爱大过天的千金小姐们才会做出来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