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爷不喝酒,也不赌钱,甚至不好女色,他在宝芳家里住了一个月,却没动宝芳一手指头,他给宝芳二百两,要求是这一个月里,宝芳不接客,对外只说是被人包了。
钱爷甚至不吃肉,饭量也小,吃得最多的是清粥小菜和素包子,素包子里不能有葱花,也不能有鸡蛋。
钱爷喜静,也爱干净,他住的那间屋子,每天都要打扫得干干净净,地上铺的青砖,每天都要用清水擦拭,除了打扫卫生和送饭,钱爷住的屋子不允许宝芳进去。
钱爷屋里熏着香,是檀香,有点像寺庙里的味道。
钱爷出手大方,他除了给宝芳二百两的住宿银子,平日里的一日三餐,也另给了银子。
那一个月里,除了宝芳以外,钱爷只见过胡大富,和何文广送来的那些孩子,就连何文广,每次也只能站在院子里等着,他连钱爷的头发丝儿都没能见到。
霍誉细看那幅画像,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。
他看向闻昌,闻昌知道他要问什么,摇摇头:“我肯定没有见过这个人,我记性好,但凡是见过的,一定会有印象,当然,在街上擦肩而过的不算啊。”
这些天,霍誉并没有闲着,骁旗营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,军饷高又清闲,每天上午操练两个时辰,下午便没事了,做将官的不用每天早起带兵操练,他们轮流当值,霍誉每个月只需当值十天,余下的二十天,可以睡到自然醒。
因此,霍誉有很多空闲时间,他回过几次京城,这些年来,他早就有了自己的人脉。
没过多久,他便在飞鱼卫的旧档里看到了吕迁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