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卉松了口气,纪勉也说了,这药服用一两次于身体并无大碍,霍誉只陪着冯幽草用过一次饭,即使中招,也不会有什么大事。
“我记得师傅有个日常可用的解毒饮的方子,我写封信给她,让她抄给我。”
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霍誉心中温暖,这种唠叨琐碎的关怀,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了,都不曾有过了,好像自从五岁之后,便再没有了。师父虽然也关心他,但那是不同的。
白菜走后,明卉依然柳眉深锁,霍誉以为她还在担心,便劝道:“没关系,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她的手段了,我以后会更加小心提防,你放心好了。”
明卉看着霍誉,大眼睛眨了眨:“我是第一次听说虎牙草,可是刚刚白菜说起虎牙草的功效,我却似曾相识,可我却又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想不起来就先不要想了,说不定忽然有一天,你去一个地方或者看到一样物事,就忽然想起来了呢。”霍誉笑着说道。
“嗯,也是。”明卉从香匣里拿出一支线香,插进香炉里。
轻烟鸟鸟,令霍誉精神为之一震。
次日,派去调查聂家的苏长龄便带回了消息。
聂大人原是想称病避上一阵子的,可是朝中有人不想让他躲清闲,他乃朝中重臣,身为九卿之一,为官多年,总会有那个几个政敌,现在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,所谓趁你病,要你命。
这些日子,弹劾聂大人的折子便没有停过,一封一封递到皇帝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