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冷气从后背袭来,霍誉只觉遍体生寒,如同赤身站于数九寒冬,他听到自己的牙齿咯咯作响。
“你梦到是我杀了你?”他沉声问道。
“不一定是你,但肯定是你的手弩,因为之后我只要看到你的手弩,都会遍体生疼。”
那些疼痛记忆深刻,以至于现在想起来,她还会心有余季。
霍誉呆住。
他记起那一次,也是在越秀胡同,明卉向他问起手弩的事,就连明卉对待他的态度,也是从他离开飞鱼卫开始慢慢好转。
自从他离开飞鱼卫,便不再随身携带手弩。
“你做这个梦,是什么时候?”霍誉感觉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千里之外飘过来的。
明卉打量着霍誉,霍保住的反应有点大啊,她没说重生,只是说做梦而已,霍保住就受到了惊吓?
“就是在扶灵返乡的路上,我刚刚梦醒,你就带人追过来了。”
霍誉闭了闭眼睛,难怪她要退亲,那年她只有十二岁,小姑娘定是被梦中的事给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