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生狞笑,手中狼牙棒缓缓伸出,在何欢嫩生生的脸蛋上比了比,这一棒子拍上去,保证能拍得何欢满脸圆润齐整的血窟窿。
“不不要”
一阵骚味传来,花生用手捂住鼻子,低头一看,一股子不明液体从何欢裙子下面流了出来。
“就这胆子还敢在诏狱里耍滑头?快招,否则小爷一棒子拍你脸上!”
花生最受不了的,就是难闻的味道。
他忍不住把狼牙棒贴到何欢脸上,冰冷的尖刺碰触在肌肤上,何欢全身汗毛立起,她吓得不敢动弹,生怕那尖刺真的刺进她的脸上。
“说——”
花生的声音如同魔音一般,何欢身子一震,脸颊碰在狼牙棒上,她却不敢叫出声来,生怕眼前的小魔头一个不高兴,真的把狼牙棒往她脸上拍。
“我说,我都说”
何欢离开保定后,被姐姐送去了大成子的姑姑家里,大成子的姑姑住在一个小村子里,何欢虽然从小过得清苦,但却是长在三石头胡同那样热闹的地方,她从未来过乡下,也过不惯乡下这种生活。
她很焦虑,担心这辈子都会留在这里。
村子里的人听说成子姑姑家里住进来一个年轻姑娘,没过几日,便有人登门提亲,个个都是村子里的好后生,可是何欢看不上,她不想像村子里的妇人们这样过一辈子。
村子里有一半是佃户,租种的是有钱人的土地,每个月都会有城里的管事过来巡视,那管事四十多岁,衣着体面,虽然已经是做祖父的人了,但是看到何欢时,还是看直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