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明达,毕竟到了年纪。
得知明达已经与祁家姑娘订亲,这些人无不失望。
那是保定明家的嫡长子,霍世子的内侄,据说在京城读书时,就住在姑姑家的隔壁,由此可见,他与霍家走得极近。
且,西城明家,是妥妥的书香门第,一门双进士三举人,还有个从四品的追封,如今又出了一位世子夫人,已经出嫁的三个姑奶奶,全都嫁得很好,家资殷实,姻亲得力,那祁郎中的姑娘也真是有福气。
明达没有指望了,便又盯上了明庭和明轩,两位小公子都是一表人材,尤其是明庭,他是明家三房长子。
从延席上回来,明卉一脸疲惫,坐在马车里,没骨头似的歪在霍誉身上:“累啊,真累!我今天一天说的话,抵得上平时一个月的。”
霍誉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,柔声说道:“那就睡一会,到家我叫你。”
明卉嗯了一声,便闭上了眼睛。
迷迷湖湖正睡着,忽然被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利哭声给惊醒。
马车已经停下,但这里显然不是家门外的那条巷子。
“这是哪儿?”
“长平侯府前的那条街。”霍誉沉声说道。
明卉想起来了,从她家往陈家去,是要途经长平侯府的。
当然,长平侯府不在大路边,在则和大路隔着一条小街,现在他们的马车便是停在通往那条小街的丁字路口上。
除了他们的车,还有几驾车也被迫停下,其中就有刚刚从陈家赴宴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