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不只是他们二人表现平常,连齐琅仪也没有任何表情,仿佛就应该这样,因为不想表现突出,所以什么都没问。齐琅仪看着院子里男男女女不足十人,但一想到这里是墨家分舵,就觉得十分正常。二人被带着见到分舵主,对方是一位年近花甲,浑身透着干练的人,相互介绍说明来意。
舵主也是沉思许久说:“老朽墨无锋,不一定能详解,但也可简单说说。据我所知,三百年前从另一世界来到此处一批人,天赋异禀,各怀传承,得知情况后也并未太多慌乱,既来之则安之,而后各自发展门徒,在这个世界中传承各家思想。”
齐琅仪问:“那他们突然集体消失是怎么回事?”舵主沉思一下说:“并不记得典籍中提及此事,而且未记录原因,既然公子如此了解墨家,应当也能猜到。”齐琅仪觉得能听到这些就算是希望了。
正如舵主所言,他知道墨子从未著书,所有关于墨家的书籍,都是弟子们记录着墨子的一言一行而来,所以墨家的书籍,都像记事本一样,说是日记也不为过,所以很多事情和言论,恐怕也记不了太清楚。谢过舵主之后,奉上一千两银票,舵主也是连忙推辞:“公子不必如此,这太过贵重,实在不能接。”
齐琅仪说:“墨家还需传承,就要保证人员安全与保暖,节用虽然是好,可并不是让大家饿死,既然有难关,身为半个墨家弟子,又怎能置身事外,况且困难的应该不止你们一个分舵,取出来分一分,就说这是本月收入,虽然是一笔巨款,可对于整个墨家来说依旧是杯水车薪,你们在帮助别人的同时,也要照顾好自己才行。”
墨无锋开始纠结了,而后说:“不知公子为何执着于三百年前?”齐琅仪说:“此事只可告知巨子,还请舵主莫要多问。”墨无锋接过银票说:“墨家会全力帮助公子打探消息。”齐琅仪行礼说:“有劳了。”“多谢公子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