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音行礼说:“劳烦姑娘照看一番,奴家去去就回。”齐琅仪说:“等等。”凌音以为他不哭了,高兴的停下脚步,然后看见他掏出一锭银子说:“你都没带钱能上哪儿去。”凌音眼角一抽,收起银两便往下走,留下那个姑娘和还在哭的齐琅仪。
这下姑娘愣住了,完全没明白什么情况,齐琅仪见凌音走了,也就收敛了一些,虽然没有继续大声哭,但还是有些抽泣。姑娘小心翼翼的问:“公子,你~没事吧?”齐琅仪说:“没大事儿,就是头上鼓个包。”
姑娘看着他额头微微肿起,回想起那声巨响,不过刚才的交互中,能知道他俩感情很好,但不好猜是什么关系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齐琅仪看人家是主动过来帮忙的,继续尴尬不太好,问到:“敢问姑娘如何称呼?”姑娘回答:“小女子姓付名纤,公子可有需求?”
齐琅仪直起身拱手说:“在下齐琅仪,刚才那女子叫凌音,我二人乃是好友。”说完又趴下去了。依旧疼的流眼泪。付纤实在不知道该安慰什么,随便说了一句:“公子认为,那位姑娘会买些什么回来?”齐琅仪一脸沮丧的说:“伤药,她并不知道我喜欢什么,但她没心没肺,给她自己买一堆吃的倒有可能。”
付纤更不知道该说什么,能看出来齐琅仪并没有生气,而他们相互间的不管不顾又看不出多亲密,实在让人难以猜测。不一会儿凌音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瓶跌打酒,齐琅仪看见后没好气的说:“跌打酒又没什么用,就知道糊弄我。”
凌音看着他还是一抽一抽的样子,实属感到无奈,没搭理他这茬,向付纤行礼说:“多谢照看。”付纤连忙摆手说:“不妨事,若无他事小女子先行离开。”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。
齐琅仪没好气的说:“你看人家付姑娘,待人温和热心肠,中规中矩的小姑娘,你自己说,跟我动手几回了?现在这样都算轻的,上次把我打的半天没站起来。”凌音也不说话,把他扶起来靠在椅背上,倒了些跌打酒在手上,往他脑门上轻轻的贴过去,用药酒在他脑门上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