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抱到他的屋子里,不死心的小声问:“琅仪,你家在哪儿?”“我家在哪儿?你要送我回家吗?”齐琅仪这句话说的十分虚弱与迷茫,让凌音之前的那些想法,都变得不重要了,目光如炬坚定的回答:“对,送你回家。”
齐琅仪顺口报了地址,凌音完全没听懂是什么地方,用的称呼也不一样,又问:“齐琅仪,是你的名字吗?”齐琅仪有气无力回答:“废话,这名字,在身份证上印了二十多年,当然我名字了。”
凌音还想再问什么,想问的事情太多了,但他已经睡过去了。凌音对他说:“看来你没骗我,越是真的,这事情就越有意思。”现在自己做的孽自己来吧,先把他照顾好,有意思的事情自然会找上他。
齐琅仪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,看着床边趴着的凌音,纤纤玉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,似乎在探脉。坐起来又躺下,头晕,全身无力,要么喝了假酒,要么喝的太多。可记得昨晚只拿了一壶酒,还是两人分,假酒更是谈不上,这时代最多兑水。“你醒了,先吃点东西吧。”“吃不下,我再睡会儿吧,替我请个假。”
这时门被推开,柳容容走进来说:“弟弟,有何需求?”走到床边,在齐琅仪刚要说话时,捏着一颗药丸送进了他嘴里。“开胃醒酒,对你有益。”齐琅仪咽下去说:“姐姐真好。”齐琅仪闭着眼睛问:“姐姐,他日若我有危险,你会救我,对吧?”“有我极乐坊在,何人能伤你?”齐琅仪没往下接,有这句话就行,笑着说:“经过小弟深思熟虑,送姐姐一样东西。”“何物?”
“音妹子,将之前玩儿的东西,给柳姐准备一份。”凌音要来纸笔,将齐琅仪在李府玩过的大转盘,和纸牌的其他玩法,都写了出来,齐琅仪口述下注与加注,凌音一并写在玩法的纸上。齐琅仪说:“弟弟只有两个要求,一是不得伤人,赌徒的出千与瘾大,我见过。二是若有卖儿女,请将他们让我挑一些走。对了,分成不知姐姐可让几成利?”
柳容容说:“这还谈什么分成,弟弟需要的,姐姐都给。”“亲兄弟明算账,所有我提供方法赢得钱财,分我二成,如何?”“分你七成。”齐琅仪蹭的一下坐起来,惊讶的看着柳容容说:“姐,你这是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