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琅仪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,闭上眼睛默念道德经,准备找到客栈后,找地方处理一下身体需要。当天晚上的客栈中,齐琅仪的脑海里不断的出现着凌音的轻柔,她的笑,她的手,以及她的柔软,幻想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,而她就在隔壁,紧闭牙关让自己爆发时不发出声音。
完事之后,在提前准备好的一盆水里,清洗着自己的罪恶,擦干后把手拿到鼻子前面一闻,还是有些异样的味道。齐琅仪心里悔恨,应该带胰子出门,就不至于有这一点儿下不去的味道。
第二天齐琅仪面色如常的出门,凌音把他推上马,踩马镫往上起身时,鼻子路过了他的手,闻见一股怪怪的味道,未经人事的她没有分辨出是什么味道。
直到行进途中,在考虑还有多久回去时,不知为何想起,坊里姐妹对男人某种液体的描述,和刚才闻到的差不多,哪还想不明白他做过什么。
装作心疼的说:“距离回去不过一日路程,可换辆马车,齐兄不必继续遭罪。”齐琅仪当然是一百个愿意,被折腾了一路,脑子早成浆糊了,根本就没想过颠簸了这么多天,为什么只剩最后一天了,她的态度变化这么大。
到了最近的驿站遭到拒绝,说官用马匹不外租,客用马匹已经全租出去了,凌音忍到了下一个客栈,这次是车坏了,齐琅仪已经认命了,不会有马车坐了。偶然路过一家镖局时,凌音多花了一些银两,把齐琅仪当镖物托运了。凌音向镖局解释说:“哥哥身体不适,且不会骑马,再经这一路颠簸,小妹着实不忍,一路上并未租到马车,故而来此。”
镖局上下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,听完这话对齐琅仪也是有些鄙夷,觉得这些大家公子就是娇贵,连马都不会骑,不过有钱当然要赚,很爽快的接镖了。齐琅仪虽然听见了,可的确是差点在马背上吐了,所以也就没说什么。
因为这背后的缘由实在难以启齿,说的齐琅仪再没用,也是他能够接受的话。所以凌音给了足足十两银子,背地里告诉他们,路上少说话,怕他们哪句话让齐琅仪发现不对劲,追问起来很容易发现她之前话里的漏洞。
这家镖局也是很久没开张了,挂上影风镖局的旗子,镖头,镖师,趟子手,杂役,全都跟着出门了。凌音骑着马跟在一侧,齐琅仪聊什么也不想跟他搭话。齐琅仪知道是又惹她生气了,可是想尽办法让自己不用骑马,又不像生气,思来想去也没想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