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琅仪问:“轻眉姐霸气,所以王姑娘是何态度?”轻眉心虚的说:“妹子说她知道,并且跟家里解释过,我哪里知道是这情况,而且她看我的眼神,像是羊儿上赶着送入狼口一般。”齐琅仪觉得轻眉以后会有许多乐趣,笑了笑没说话。
轻眉问:“找姐姐何事?”齐琅仪回答:“我编了个舞,由柳姐和媚儿跳,词曲凌音已有所熟悉,只是有段戏腔找不到人,柳姐推荐了你。”轻眉应承下来,接过词曲开始观摩。随着谱子唱了两句,让齐琅仪觉得没问题,只要配合得当,这场演出绝对会受欢迎的。
回到极乐坊后,发现歇业了,震惊轻眉一年。进去后发现在装修,原本琴台的位置改成了戏台,侧面安置了乐器的位置,柳容容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,而这戏台明天才能搭好。齐琅仪无语的说:“腾开个地方就行了呗,以后还不知道演不演呢,这戏台要多少钱啊?”
转悠一圈说:“装的挺大气啊,可是修后面干嘛?把前面修好,更衣就用那边的房间呗,这单独折腾出一块来,是干什么用的?还好地方够大,不然还真不够折腾的。”苏媚说:“又不是你花钱,心疼什么。”齐琅仪反驳说:“咱们是一家人,花谁钱我都心疼。”
凌音不留情面的拆穿说:“你何时心疼过钱?不过是看这排场太大,若是牵丝戏并未达到效果,拆掉时心里过意不去罢了。”柳容容说:“姐姐是这一坊之主,自然要讲些排场,亲自登台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,弟弟要相信自己。”
柳容容与苏媚排演过后,对这舞信心满满,但齐琅仪真的是一点信心都没有,可她们全都有些兴奋,说些丧气话也不好。第二天下午一楼,赌桌早早搬到了一边,摆上了一排排的桌椅。
舞台上二人同样着装,同样的面具,没有云袖的是柳姐,带有云袖的是苏媚,扮演傀儡。齐琅仪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,时不时指出错误,凌音和轻眉也偶尔提出意见,两个时辰后终于配合的很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