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云河拍桌而起,怒瞪华云仓说:“你!你怎么能这样说!”齐琅仪沉思一会儿说:“华叔,你先等等,二叔这说话挺好,如果把我当侄子就应该这样说,我不喜欢勾心斗角,就喜欢把东西都搬到明面上来说。”凌音附和说:“琅仪一直如此,想必各位应知道李天赐,琅仪曾经因为他说话支支吾吾,特意训斥过一顿。”
在场都是调查过齐琅仪的,自然知道他与李天赐的关系,一时间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官场与商场的一套一套的东西全都用不上。陈守志走过来一拍他后背说:“行了行了,闹这么僵干什么,老夫来此是赔礼的。”拿起下人递来的酒杯说:“你开业那天老夫未能伸出援手,实属不该。”
华云河眼前一亮,端起酒杯走过去说:“二位贤侄,此番属实老夫之过,给二位陪个不是。”两个人的态度让齐琅仪觉得背后有大坑,但这杯子不得不举起来,笑脸相迎去碰杯。撇了一眼华云仓,见他盯着凌音沉思,心中泛起冷笑。
齐琅仪一直觉得,华云仓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,看上去大大咧咧,实际上心思沉稳,所以才会怀疑在场的都在演戏,演给他和凌音两个人看,考虑过很多方面,最有可能的是根据他的性格在演。
再之后这顿饭吃的很是和睦,齐琅仪说明理由提出借人,华云河答应的挺痛快,不止把华元倾华元雨华元莹全借出去不限制自由,还说需要谁再给谁。齐琅仪也不管背后有什么,以后再问凌音就全知道了,现在需要的人都有了,暂时也就这样了。
各自散去后天色已近黄昏,华云河再三挽留,齐琅仪确实也留不下,明天还要办很多事情。带着一大帮人下山,结果天太晚了路上犯了难,虽然一人一个火把且武功高强,野兽倒是其次,蛇虫鼠蚁才是防不胜防,比如一米五的蛇从面前爬过去了,悉悉索索的声音让众人停下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