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音稍微给简文瑶介绍和安排后,也进了正厅。齐琅仪揉着太阳穴说:“看在媚儿的面子上,我打算教韩清宣一些谋略,如果她考上了,我不可能威胁官员,只能盼着她有点良心,以后给咱们能性格方便,如果她考不上,我就要让她给我工作十年,我现在很头疼,辛苦你了。”
凌音将条件写的清清楚楚,等墨迹干了叠好,放进了齐琅仪的袖袋。走到他的身侧,手轻轻的为他揉着头,齐琅仪抓住她的手,看着她说:“我……我是不是该做饭去了?中午想吃什么?”凌音见他眼神不断变化,语气抑扬顿挫,轻轻的摇摇头,齐琅仪故作镇定的走出去。
凌音见状苦笑着摇摇头,又过一会儿拿着一坛酒回屋,抚琴演奏仙剑问情。演奏完毕后右手摸向琴的右下方,摸到底部向外一拉,宝剑出鞘寒光凛冽,用布蘸酒擦拭着,自言自语说:“打仗么,不知道还有多久,问弦啊问弦,不知离你出世还有多久。”
问弦是她母亲的遗物,此剑剑锋二尺三寸剑柄七寸,四面剑身上歪歪扭扭长条纹理,如同琴上松散的琴弦,剑柄不远处浅浅的印着问弦二字。木质剑柄与琴身同一材质,故而难以察觉,换句话说琴身便是问弦的剑鞘。
归鞘后放好,再出去已到吃饭的时候。齐琅仪在饭桌上问:“声律启蒙,三字经,百家姓,都学的怎么样了?”关于读书自然是早就安排了,华家这么多人不用白不用,孩子们只要有不懂见谁问谁,尤其是轻眉和华元雨很关心孩子们。
华家全撤了以后,只有轻眉一个人有些应付不过来,现在他俩回来了,华元倾也带了俩人来,孩子的学习再次提上日程。齐琅仪语气温和的说:“元倾啊,感谢你带人帮我照看孩子,也不是非要站门口,你们别太累到。”
华元倾说:“这两日饭食,全是婶婶外面买回来现成的,你若是多做几次饭,我们便不会觉得辛苦。”齐琅仪说:“吃饭方面没问题,许多菜我可以做好放地窖,料我也调配好写上纸条,想吃什么自由搭配,我再教齐渊、秦还、谣谣他们仨帮忙做。”
华元倾自信的说:“齐兄已做好安排,我们师兄弟三人,还能比孩子做的差不成?”齐琅仪笑笑没说话,吃完饭以后又去后厨开始做半成品,这座宅子是带地窖的,而且隐蔽性很好,如果不是齐渊站桩站不住倒地上,听着砸地面的声音不对,那还真发现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