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话后，万泰青看向坐在侧方的文光。

文光立即起身，对着方羽和唐小柔鞠躬，然后便朝外走去。

万泰青脸上仍然堆着笑容，看着方羽，说道：“唐先生啊，先前是我们圣天门弟子有眼不识泰山，是我们的错，请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“只要你接下来好好配合我，我肯定不会放在心上。”方羽微笑道，“都是小事。”

“唐先生果然宽宏大量。”万泰青说道。

“哼，装模作样，虚情假意。”唐小柔在旁边给方羽传音道，语气中充满不忿，“这家伙一看就还是不服气，可能还想着怎么报复我们呢。”

“放心，就他们这点实力，再怎么憋坏也憋不出个屁来。”方羽说道，“只要能从他这里得到情报就足够了。”

“唐先生一看就是低调之人，拥有如此可怕的实力，可之前却从未在江南地区听说过唐先生的名号。”万泰青又说道。

他这话中试探的意味非常明显。

“因为我属于后天顿悟。”方羽说道，“先前我的确是个普通甚至很弱小的修士，跟你们一样。”

“但在一次修炼中，我走火入魔，然后突然就顿悟了，从那之后……修炼一途突飞猛进，一发不可收拾，直到今日这种程度。”

方羽这话可谓一点也不客气。

既表明自己现在很强，又踩了万泰青等一众圣天门的核心成员一遍。

万泰青眯起眼睛，问道：“不知道唐先生目前在何种境界，能否说出来，也让在下……”

“我的境界？”方羽微微挑眉，说道，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，我还在炼气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