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般暴打，对罗睺来说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。

他的内心，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！

“方羽，楚天心……你是不是忘了楚天心！？只有我能解除他身上的咒术！只有我！杀了我，他再也不可能恢复如常！”罗睺双目圆睁，嘶吼道。

然而，方羽却面无表情。

关于楚天心的事情，他先前已经想过了。

找到罗睺，是否就能让楚天心恢复如常？

答案是不可能。

而这个答案，是方羽亲身体验过被咒力入侵思维后得出的结果。

咒力一旦成功侵入，思维就已经遭到了极大的破坏。

如果不能靠自己的意志力，靠自己仅存的那点思维将咒力清除……那么，造成的损伤就是不可逆的。

楚天心那样的情况，思维早已被摧毁了大部分，只保留了一丝的清醒。

这样的情况，已经不可能恢复。

而罗睺到此刻才提起楚天心，更是印证了方羽的想法。

若楚天心还能恢复正常，那么罗睺必定早就拿楚天心来做文章，而不会到现在才提起楚天心。

很显然，在罗睺的潜意识中，楚天心已经没有拿来作为筹码的价值。

“你……”

罗睺看到方羽脸上毫无波澜，内心颤动。

难道方羽知道楚天心已经不可能恢复如常了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