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知道，眼前的万道始魔是否为实体，又或者只是一道意志。

然而，万道始魔的存在非常诡异，确实看不出来它目前以何种形式存在。

“它们见不见我，我无所谓，最让我生气的是，我亲手培育出来的后代，竟然也不敢见我一面。”万道始魔冷声道。

“你还能造小孩？”方羽惊讶道，“怎么送出去的？”

“我把它们送上去的。”万道始魔说道，“留在这里，它们无法成长，不断提升的威压，只会把它们碾碎。”

听闻此言，方羽眼神微动。

从坠入深渊开始，他就感受到威压的提升。

他原以为，这是无尽领域特地为他设下的场景。

可现在看来，这个地方……原先就是用来镇压眼前这只魔头的！

“你能把它们送出去，自己却没法离开？”方羽眉头一挑，问道，“到底是谁把你镇压在这里的？”

“是谁？跟你一样，是一个该死的人族！我恨不得把他撕碎，吞下他的血肉，焚烧他的尸骨！”万道始魔语气中再次充满滔天怨恨和杀意。

人族……

竟然是一个人族把万道始魔镇压在此地的！

“会是谁？”方羽心中思索。

“能够镇压万道始魔这种级别的存在……仔细想想也没多少个人选。”离火玉说道。

“你知道是谁？”方羽问道。

“不知道。”离火玉干脆地答道。

从离火玉这里问不出来，方羽便看向面前的万道始魔，问道：“你这么强，谁能把你困在这里？”

“那个该死的人族！若是正面对抗，我绝不会败！但他使用了计谋，让我身陷此地，永世不得脱身……”万道始魔大声怒吼，杀气暴涨。

“那个人族是谁？”方羽眯眼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