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利的斧头一下就砍断了手腕,断掌落地,鲜血喷溅而出。
乔满头的冷汗,看着卡伊,低下了头:“队长,我错了。”
卡伊依旧没说话,又朝着另外一个人看了一眼,“多恩,你呢?”
“我”
另外那个干瘦的鸡冠头虽然吓得脸色惨白,可也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。
不是谁都能眼睛不眨地砍掉自己的手,这家伙依旧吓得说话都结巴,“队长,我我下不了手”
话音刚落,寒光一闪,又是一只断掌落地。
一阵鬼哭狼嚎的大叫声响彻破楼。
苏伦和一干帮众见证了一场血淋淋的帮会处刑现场,但这也是黑帮生活中习以为常的小插曲。
十字会的纪律很松散,但触碰帮规,就没情面可讲。
好在这个世界断臂还不算太麻烦,毕竟有机械义肢技术,最基础款的机械假手也就一两万块钱。但那两个倒霉蛋没有参与昨天的任务,奖金也没拿到,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得吊着一只断手了。
晚上七点,卡伊准时带着众人在格林街的三条街区巡逻了一圈。
半小时后,收工。
老鸟们喝酒的喝酒,该找女人的找女人,一哄而散。
苏伦又坐在在了猩红地堡八角笼的旁,开始了他的赌博一夜。
大概是不在乎输赢的赌客运气总不会错,苏伦接连压中了两场。
不过赌注都不大,一千一注。
原本他又想像是昨天一样,把今晚所有场次的比赛都平均下注红蓝某一方,也省每次投注的麻烦。
这种下注方式肯定不能暴富,但按照概率来说,输也不会输太多。
苏伦本来就不是冲着赌钱来的,倒也无所谓。
可就他打算这样下注的时候,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豪迈的女声,似乎是再问他。
“下一把,你看好哪一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