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后凶手就把死者搬到了蚌壳下面的待机舱。等到了表演时间,机器开始注水,这时死者处于昏迷状态,无法触发排水和暂停,自然就会被淹死。
“待机舱地面的那一片粉底,就是死者在注水前晕倒过的证据——否则要是临时腿疼溺水,如果是水浅的时候腿疼摔倒,那么她完全有机会按下排水按钮自救。如果是水深的时候摔倒,在那种深度的水里,她的脸会很难接触到地面,自然无法留下痕迹。”
听上去很有道理。
不过……
负责人想起刚才江夏指认了村川康之,他转头看向村川康之,怎么都无法把这个老实人和“凶手”联系起来。
他小声说:“但当时我和村川都在控制室操控机器……”
江夏:“死者每一次表演开始前,都一定会留在化妆室整理妆容,所以凶手能迅速锁定她的位置。离开控制室,把一个女人弄晕并搬运几十米,这些事对村川先生来说,只需要一次上厕所的时间——你能确定他完全没离开过控制室?”
负责人擦擦额角的冷汗:“这个……”
他还真不能。
相反,因为村川康之块头很大,移动起来存在感很强,负责人真的记得这人借口上厕所离开过——和江夏所说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