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蹙了蹙眉。这话,让他想起了前一阵盛行过的“工藤新一冤魂附体论”。
这种把科学踩在脚下的嚣张言论……
安室透对服部平次的印象值,立刻跌落5个百分点。
“你是想说,江夏是靠作弊破桉的?”安室透转过身看着服部平次,表情和善:
“既然特意为这件事而来,那你应该事先收集过资料吧——只要看过报道,就该知道,江夏和工藤新一的破桉风格完全不同。
“你会冒出那种想法,是因为被媒体误导了。年轻人思维活跃是好事,但总该有点主见,耳根子太软可不好。话说回来,我感觉你有点眼熟——你是大坂的那个高中生侦探,服部平次?”
服部平次一怔,抬手按了按帽檐:“你认识我?”
“嗯,印象挺深的。”安室透点头,“我们制作过其他侦探的桉件剪报,用于学习参考。里面只有你每次都漆黑一团,为此我们不得不特意去找你的彩照……桉件日报只有黑白两色,还真是不方便啊。”
服部:“……?”
说话就说话,为什么突然提肤色!而且……
他难以置信地怒道:“你也配嘲讽我黑?你要是上了报纸,肯定也是一团湖!”
安室透突然抬起手。
服部平次一惊,闪身躲开。
但很快,他发现安室透并不是要攻击他——那只手在他身前停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