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田阵平附和着点头:“……”正常组织成员对疼痛多少应该有点抗性,不过灵媒师这样倒也正常,毕竟他们生病或者受伤了,可以熘出壳子在傀儡里待着,等身体不难受了再回去,这么一想还挺羡慕的。
……嗯?说起来,自己现在变成了鬼,根本没有什么身体,好像同样享有类似待遇。
松田阵平摸了摸下巴,心情稍微有点复杂。
“好了,去干活吧。正好浦思青兰有炸塌地下通道、在城堡放火的前科。你记得风格模彷得像一点。”江夏拍拍他,提醒他抓紧时间继续装炸弹,“我去找个地方躺着。”
江夏最后选了一处靠近采光井的角落。
想了想,他从口袋里翻出一管麻醉剂。
平时他其实会暗中带上几管——虽然“名侦探江夏”不用这种东西,但佚名们会用。
他看了看自己今天多灾多难的胳膊,仔细翻看着衣服上的布料,找到了刚才在地下通道里被史考兵扎出来的小孔,顺着那个地方,给自己打进去一点药剂。
几只鬼趴在他旁边,看着针管里只少了十分之一的液体:“……”
江夏理直气壮地重新藏好针筒:“扎个孔意思一下就行。打太多就真睡过去了——我睡了,你们还怎么开傀儡?”
雾天狗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:原来如此,想得真周到。
“……”人鱼啪的拍了它一尾巴,忍不住露出怒其不争的眼神。
江夏没管鬼们之间的细小分歧。他靠坐在地上,仰头打量着地下车库的构造,一边思索着明天和史考兵再次见面时,即将收获的杀气和式神礼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