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尔兰拽着他的头发,重重把他的额头砸在地上,冷声道:“你想清楚再说。”
……呵,乌左如果能这么简单就被知道真身,他早就死过几千遍了。而且那家伙神秘得很,不可能有什么“凶神恶煞”、“疤痕”之类明显的特征。
爱尔兰:“……”区区一个抢银行都会被抓的小混混,居然也敢在他面前谎话连篇。还真是虎落平阳,谁都能在他头顶踩上一脚。
冰室礼二被那一下撞得满眼金星,欲哭无泪:你特么既然不信,为什么刚才还要问我,耍我玩啊!
他本想像这样大声质问,附带一句恶毒的诅咒。
但额头的剧痛,让他只能把话咽回去,重复着最开始的话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!我刚才那么说,是担心你误以为我是那种怎么被逼问都不开口的烈士,所以才胡扯了一些话、表明我配合的态度,但是,但是我其实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情真意切,不像假的。
爱尔兰蹙了蹙眉,这个答桉让他有些失望。但另一方面,理智却又告诉他,这样才正常。
只是之前,爱尔兰觉得这一次的凶手冰室礼二,是难得的几个没被侦探和警方当场抓获的棘手家伙,因此他不禁抱了一丝希望,觉得这人或许知道一些关于乌左的线索。
而如果运气足够好,来了以后发现冰室礼二其实是乌左的部下之一、和乌左有过直接接触,那事情就更妙了。
爱尔兰:“……”可惜现在来看,自己没能踩中大运。
不过,就算抓不到乌左的蛛丝马迹,这一趟来得也不亏——乌左是幕后黑手,面前这个混蛋却是直接对自己动手、导致他差点死于一具高空坠楼的尸体的人,双方本来就有仇,而“爱尔兰”可不是什么不爱记仇的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