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静。”伏特加汗流浃背,“仔细想想,爱尔兰这家伙的复仇纲领,应该是在保全自身的基础上把我和大哥外加乌佐弄死,而不是不顾一切地跟我们同归于尽,否则他早就开始大量采购炸弹了,没必要一直忍到现在。”
多日来跟乌佐斗智斗勇的经历,让伏特加很快平复了突然被吓的心情。
他整理了一下表情,把车窗摇下一点隙缝,然后努力保持着黑衣干部该有的威严,冷声问:“你有什么事?”
出乎意料的是,爱尔兰并未嘲讽,也没恐吓,更没有突然掏枪送给他一发子弹。
车窗外的人只是咧开嘴,朝伏特加还算友善地笑了一下。
伏特加:“……”
……这人难道在出差途中被乌佐砸坏了脑袋?!还不如恐吓两句呢!
在同事微带惊恐的注视中,爱尔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稍微有些奇怪。
他清清嗓子,若无其事地收敛了笑意,然后像往常那样打了声招呼:“听说你最近被整得很惨啊。”
伏特加看着车外这个时而被跳楼人员追着砸、时而被困在密闭爆炸场所的倒霉鬼:“……啊?”
爱尔兰笑了一声:“伱最近独自行动的时间多到不正常,让我猜猜——那个乌佐最近在琴酒身边越来越得用,你被排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