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人提着两只沉重的包,离开酒店,如同像一道幽怨的影子,静静走进了深林。
弥漫的潮湿雾气中,面具人穿行而过,最终停在了一处沼泽旁边。
啪嗒一声,黑色风衣、圆顶礼帽和面具被丢向前方地面,紧跟着,是那两件异常沉重的行李。
行李咕咚一声砸在地上,那片乍看宛如平地的沼泽开始蠕动,渐渐把这些东西全都吞了进去,了无痕迹。
……
酒店房间。
江夏放好行李,舒坦地伸了个懒腰,开始清点今天的收获。
酒味杀气的产量,一如既往的稳定。冰红茶则略有减产——不过想想有琴酒在附近,确实没有几个组织成员敢冒出当众违法的念头,江夏在叹气之后,宽容地原谅了这个小弟的失常发挥。
当然,比起这些,他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了另一团杀气上。
“长得倒是跟别的杀气不太一样。”江夏从那团雾似的杀气中揪下一小缕,放进鬼薄荷里裹好,甩开打火机咔哒点燃。
鬼们好奇又期待地围了过来:和其他口味明显的杀气不同,那个“地狱傀儡师”的杀气居然辨识不出味道。
而如今用鬼薄荷点燃,又吸了一口,鬼们忽然沉默。
——像是啃了一口带着电荷的雷云,嘴里丝丝麻麻,说它难吃吧,口味似乎格外与众不同,可说它好吃,又实在没什么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