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力勾勒，弹指而成。

一张符悬浮半空，散发着微微波动。

清尘符，成了。

姜明呼吸一滞，以他的养气功夫，都忍不住心头狂跳。没有符纸，没有符笔，没有符墨，竟然能够凭空画成了符。

见所未见，闻所未闻。

“这才是系统的逆天之处吗？熟练度圆满，画符的成功率几乎百分之百，甚至还自动的掌握了凌空画符的逆天技能。”

“这岂不是化符为法？而且更加好学，一阶之内，一点就透，最关键的是消耗少。”

姜明心中激动。

看着前方即将溃散的清尘符，心中也有所明悟，凌空画符虽能引动灵气加持上面进行维持，但也因为没有承载之物就有了许多缺点，比如维持的时间不长，不能长时间储存。

凌空一拍，清尘符就落入了墙壁上，烙印在上面，久久不动，却依然在缓缓运转，将房间内的灰尘涤荡而空。

“相比在空中，维持的时间长了些，但还是比不上符纸。”

姜明心里有了数。

坐在凳子上，闭上了眼睛，脑海中翻滚着对于一阶符道的各种领悟，梳理之后，化为自身底蕴。

更有种种明悟浮现心头。

他有种感觉，在一阶符之中，放眼天下，恐怕无人超越。

睁开眼睛，拿起符笔，开始勾勒画符，依然是清尘符，只是相比原先的形态已经发生了变化。

从原先类似长方形态，变成了椭圆形。

符之道，一笔一划，轻描转折，重写勾勒，一板一眼，不能有错误之处，否则就会失败，可他现在画的符却变了大样。

可依然成功了。

“原先的画符，只是遵从规则，只要做到形同即可。可现在……”

姜明露出了喜色。

他做到的是神蕴其中，其形不一。

符有符心，符胆，符之护，符之助，犹如丹药之君臣佐使，君不变，可以随意加减，围绕这主病的功效调整。

符之一道也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