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德的设想中,马甲将如同马夹一样披在他身上。
“但是,具体该怎么做呢?”
“上礼拜六,我加班加到挺晚的了,到家就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。”
蒙德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说话,
“我脱掉衣服跨进去,有一点烫。
不过烫烫也好,挺解乏的。
我舒舒服服地躺下,闭着眼,享受着热水温暖的包围。
说来好笑,过了一会儿,我才想起来还没往身上打浴液。
可睁开眼后,突然看见对面的镜子里,一池晃晃悠悠的水,像是一块会流动的冰。
说真的,我当时真的是吓到了。”
声音越来越轻,直到彻底听不见。
蒙德缓缓睁开眼睛,耳边忽然回荡着“温暖的包围”这五个字。
被枷锁拷住的人,想努力挣脱枷锁,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枷锁对他的束缚。
其实解开枷锁的答案和方法就存在枷锁本身里面,直面它吧,挣脱掉它。
“我怎么就那么,傻呢?”
答案,可不就在自己身上?
这沉重的身体,不就是最好的参照?
“只需如此如此,也许就可以了。”
至于如此如此,到底是怎么样,请原谅作者写不出来。
这些东西很难形容,看来作者又走回了老路,每一次都是这样。
但此刻蒙德的所思所想,作者确实没有办法可以恰当地形容。
蒙德干吗就这样一直躺在床上,肯定依然还是会有人这么问。
拜托,拜托,拜托,不会真的还有人这么问吧?
麻烦,麻烦,麻烦,真是太麻烦了。
听着风铃声轻轻响动,蒙德抬头看向那羊毛窗帘。
慢着,他的头能动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