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“我快死了。”

萧妃强调了一声。

“死，何尝不是一种解脱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有的人死了却还依存残躯活着，有的人活着却和死了无异。”

“你，你都知道了？”

言义十分明了，就是针对自己的。

“过去了的就过去了，今天不想与你争论这些。”

“可以。”

干脆利落的回答却是令她不甘心。

“王兄，你当真这么恨我？即使没有那个时候的记忆。”

他没有言语，有的只有背对她的影子。

面对强敌，一次次迎上，明知是必输的局，可他却，就像那时的他一样。

……

每一次将敌人全部杀死之际，时间都会回溯，除了他的气息。

……

所谓暗位面，起初并不存在，它的存在不过是世间归纳无序之所需。

而镇守于此的三位原始天神便是传说中的太阴、太昏以及太阳鸟，他们分别看管太阴、太昏、太阳三片古陆。

三大古陆首尾相连，与虚无海一道构成暗位面的主体。

耳边的女声，姜枫听着，虽不知真假，但也只能暂时相信。

毕竟这些早已超出了自己的认知。

而此刻她言语虽平和，但恐怕此刻已对上了幕后黑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