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随其后,又是几名文官走了出来。
“大王,战无小事,一旦我大周主动派兵攻打,势必会挑起两国大战。北面的郑国和鲁国绝对不会安安静静地看着,他们一定会出兵。”
“是啊!大王!若是一战能灭了夏国,此战可打。可夏国如今据有二十八州之地,灭不了它势必会引起它疯狂报复。”
“臣以为妄言刀兵者该杀!”
……
右边一众武官见都上升到要杀了他们的高度了,哪还能忍住。
“我看你们这些人就是没卵蛋的怂货!人家都打到咱们头上了,你们还不敢还手!”
“呸!他们中一定是有人收了夏国的好处,要不然怎么替那些夏人说话?”
“大王!臣请大王彻查!找出奸细,诛他们九族!”
……
两边人一边喊着对方不顾大局误国误民该杀,另一边喊着对方混进了夏国奸细该株连九族。
“你们这些莽夫,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,打战不要钱吗?打战不死人吗?”
“我呸!腐儒!没卵子的怂货!听到夏人杀过来是不是裤子都尿湿了?”
“你们才尿湿裤子呢!我虽是文官,但也是习武之人,有种的咱们比划比划!”
“哟!还敢跟老子叫板?就你那小身板,老子一拳能把你屎都打出来!”
“打就打!当老子怕你啊!待会儿打残了,有种地别找大王哭鼻子!”
“来啊!孙子!”
……
周昭武高坐在龙椅上,看着手底下人在那儿争吵不休,吐沫星子横飞,一只手忍不住扶在额头上。
脑仁疼。
眼见两边就要动起手来,内官再次喊道:“肃静!”
众人闻言,才“恋恋不舍”地分开,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。
“诸卿所言皆是有理,是否出兵,此事容寡人再想想,退朝!”
说完这话,周昭武走下龙椅,留一众文臣武将在那儿干站着。
一名年轻的文官凑到左丞相许昌近前,道:“许相,大王这是何意?是打还是不打?”
许昌目光闪动,沉吟道:“天威难测,大王也许在等什么。”
“等什么?”年轻文官不解。
许昌道:“湟州离咱们太远了,战事传到这儿已经过去十来天了,湟州那里肯定有所动作,不可能什么都不做。”
年轻文官忽然想到了什么,道:“许相的意思是,大王在等鲍大人的消息?”
“哼!鲍正这老小子不是省油的灯,大王派他出任湟州刺史,就是将湟州一切都托付给了他,相信鲍正一定会处理好这事的。”许昌捻须说道。
“这么说,西面一切都由鲍大人决定了,那还议什么?”年轻文官迷糊了。
许昌看着他道:“你啊!多看、多听、少说话,多学学!”
“不错!你小子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