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威躺在雪地上不住咳嗽,一边咳一边喷血,但嘴上还在笑。
“你把老子耍的团团转,老子也来耍你,也让你尝尝被耍的滋味!”
见王诚许久都没有动静,他挣扎着想坐起来,但他的心脏、两肺已遭重创,进气没有出气多,根本使不上劲,干脆就躺在地上,道:“你怎么不问了?”
王诚靠在树干上,一动不动。
朱威有些急眼了,道:“喂!你说话啊!你死了吗?”
王诚跟个雕塑一样,还是不说话。
“你他娘的到底什么意思?”朱威连脏话都被逼出来了。
王诚喘了口气,淡淡道:“等你死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朱威被整破防了,他忽然破口大骂:“狗日的许仲恒,我草你祖宗十八代!”
说完这话,他就咽气了,死的非常干脆,没有任何征兆。
又过了十来分钟,王诚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,他并未说假话,他确实在等朱威死,他现在还能动弹全靠毅力再撑。
他将朱威的尸体拽到身边,手伸进他怀里一阵摸索,希冀能找到关于这伙儿黑衣人身份的东西。
两只中指长的小药瓶,三根五两重的金条,一本牛皮面的古书,但没有任何关于他身份的东西。
两只小药瓶,一只白色的,一只黄色的,里面都装着龙眼大小的丹药。
白色小药瓶倒出一枚血红色的丹药,有股血腥味,黄色那只倒出了一枚橙黄色的丹药,有股清香味。
王诚迅速判断出血红色的丹药应该是提升气血的,橙黄色的丹药是疗伤用的,也是他眼下最需要的。
果然,服下了那枚橙黄色的丹药后,他舒服了很多,但还是离恢复相差甚远,下山更是没有可能。
百无聊赖,他又翻开那本古书,他对朱威一跃十几米高可是羡慕的紧啊。
牛皮面写着“伏虎拳”三字,翻开第一页,却是一篇题为“卧虎山人”的自叙。
“余本陵州山民,十六岁习武,弱冠之龄筋骨大成,后炼气血,又五年,武士大成,再通任、督二脉,又五年,武师大成……”
用了十来分钟,他终于将这篇“卧虎山人”的自叙弄明白,实在是有些拗口,有些地方还不通顺。
这位卧虎山人明显文化水平有限,但又不想让人看出来,便在白话文中用了古文,好在他完全看明白了。
“武徒、武士、武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