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带着泪痕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竟有几分少妇的韵味。
黑衣男子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摘的模样,心头一荡。
目光顺着这张脸下移,是如同天鹅般玉颈,因为头扬的很高,领口露出一条缝,下面的险峻风光若隐若现。
黑衣男子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来回滚动,体内浴火“噌”地一下烧了起来。
他一把撮住秦三娘的头发,粗暴地往下面一摁。
原本已经准备等死的秦三娘一阵狂喜,赶紧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。
黑衣男子很快便陷入了无尽的欢乐中,什么将她处死全都抛之脑后,眼里只剩下迷离。
秦三娘见状,她知道自己赌对了,只要允许她开口,她一定能让这个人对他服服帖帖。
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一个男人能挡得住,她有这个自信!
然而,未过多久,黑衣男子突然大声喊叫:“啊!!”
叫声中带着明显的痛苦,还是撕心裂肺的那种。
怎么会痛?
秦三娘有些反应不过来,她伺候了那么多男人,还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痛苦过。
“滚!!”
黑衣男子突然粗暴地攥住她的头发,一把将她甩飞了出去,“砰”地一声撞在十几外的墙上。
她又被崩飞到地上,顿时一口血吐出,浑身跟散架子一样。
幸好这么多年她没有完全荒废,每日都会抽出时间打磨筋骨,要不然刚才那一甩能将她活活摔死。
然而,她不敢有一句怨言,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向黑衣男子,却发现对方似乎比她还要痛苦。
只见,黑衣男子双手抱着头,嘴里发出痛苦的叫声,像是野兽在嘶吼。
他一双手使劲地抓自己的头皮,头皮都被他抓破了,紧接着又改成双手用力地击打,脸上的银质面具都被打掉了,露出那张带着几分猥琐的脸。
这人不是那刘子阳还能有谁?
此刻,他脑袋疼痛无比,像是被人用锥子不断地凿击。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的他一个措手不及,以往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,他的身体也没问题,能夜御数女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?
蓦地,他想起了什么,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对着西面不断磕头,一边磕着一边喊道:“侯爷饶命!侯爷饶命!”
果然,在他连喊了十几声“侯爷饶命”之后,他脑袋竟奇迹般地不疼了。
他想也没想,捡起地上的银质面具戴在脸上,身形一闪,离开了房间。
秦三娘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忍不住自语:“侯爷饶命?侯爷是谁?”
据她所知,组织里好像没有姓“侯”的大人物,至于护法以下的应该没有哪个有能耐让此人称一句“爷”的。
次日。
刘子阳在赶了一夜的路后,终于在下午抵达了米溪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