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生放下信笺仰身躺倒,“我知道,黄四郎,本体是只黄鼠狼,我们自安东城帮过它的忙,它有心报恩,便一直跟着我们,这个黄四郎是洞渊修为,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它出力不少。”
上清宗对于异类一直多有宽容,教中不乏异类弟子,故此张墨对异类并无偏见,听完长生讲述便略过了此事,“你一路奔波,多有劳累,歇会儿吧。”
“你做什么”长生随口问道。
“我不做什么,就在这里陪着你。”张墨说道。
“你离我有两丈远,这也叫陪着”长生嘟囔。
“那你想怎样”张墨无奈。
“你过来陪我一起睡,”长生说道,“我不干别的,你在我身边我感觉踏实。”
张墨虽然并不相信长生能够说到做到,却也不便拒绝,犹豫过后离座起身,缓步走近。
长生原本是合衣躺卧的,张墨来到之后他翻身坐起,脱下了自己的外衣。
张墨的道袍本来就是披在身上的,卸了外衣之后与其同床共枕。
长生原本是想言而有信的,但事到临头却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好像并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强大,得寸就想进尺,攀枝就想爬树。
长生可以为所欲为,但张墨却不允许他为所欲为,因为长生元气未复,气血两虚,急需盈补,岂容有失
张墨抓着长生的手不允许他胡来,长生几番尝试挣脱都功败垂成,于是便收敛蛰伏,韬光养晦,静待张墨松懈之后出其不意。
不曾想张墨一直没松懈,韬光养晦倒是把自己给养睡了,实则他也只是一时兴起,他的气血严重匮乏,身体异常虚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