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长生翻老账,揭伤疤,龙颢天脸上有些挂不住,随即又将矛头指向了张墨,“多日不见,张真人越发美艳动人,不可方物,难怪吉王也为之心仪倾倒。”
不等张墨开口,长生便怒发冲冠,愤然离座,“龙颢天,你真以为手下有了十万兵马就可以为所欲为?”
“哎呀呀,李大人息怒,我以后不说实话了还不成么,”龙颢天满脸得意,“你们慢慢等,慢慢吃,我先上去了。”
龙颢天说完转身就走,不再给二人说话的机会,给二人气的够呛龙颢天还不作罢,又故意抬高声调询问左右,“咱们在几楼来着?”
“回将军,您是正一品,咱们的房间在七楼。”右护法欧阳传丰出言应和。
不等龙颢天接话,长生便冷声开口,“有人举报护国将军龙颢天私通藩镇,意图谋反,想吃饭就给我老实闭嘴,再敢说一句话,老子立刻抓你回去。”
此言一出,原本喧闹的大堂瞬间鸦雀无声,眼见长生发火,龙颢天还真不敢作死试探,因为他知道长生的脾气,真把长生惹急了,长生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。
但一声不吭的走了貌似也太丢人了,话是不敢说了,只能故意大笑,以此保全颜面。
“你也只敢笑两声了,你敢说话吗?”长生连遮羞布都不给对方留。
龙颢天还真不敢吭声,带着一干随从灰头土脸的拾阶上楼。
待长生重新落座,张墨笑道,“你若真把他抓了,明日受阅如何进行?”
“他敢不顾全大局,我为什么不敢?”长生长喘了一口气,师父说得对,该反击时就得反击,不能自己憋着生闷气。
张墨笑了笑,转而低声说道,“他今天有些不对劲。”
“这家伙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。”长生随口说道。
“你没明白我的意思,”张墨小声说道,“此人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无赖,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是不会干的,他应该知道得罪你的后果,今天为何还要故意当众挑衅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