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大头言语,长生陡然皱眉,“你们递交了什么辞呈?”
“御史和羽林将军都辞了。”大头随口说道。
长生闻言皱眉咂舌,“谁的主意,为什么事先不跟我说一声?”
“观音的主意,”大头说道,“她听杨开说您今天早上将骠骑大将军也辞了,便跟我们提议将御史和羽林将军辞了。”
听二人说到正事儿,林逸便识趣走远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们辞去官职意味着什么?”长生沉声问道。
“知道,”大头说道,“意味着我们不听皇上的,只听您的。”
“你们就一点儿退路不给自己留?”长生紧盯浮漂。
“您就是我们的退路。”大头说道。
“有些莽撞了,”长生说道,“你们这么搞,很容易让皇上怀疑我在结党营私。”
“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,”大头不以为然,“前天您刚说要辞去户部尚书和御史大夫,朝廷昨天就急不可耐的派人去接,好像唯恐怕您会反悔一样,磨还没卸呢,就不要驴了?”
“你才是驴呢。”长生扬起鱼竿,没钓着,鱼跑了。
长生也没有再挂饵,而是将鱼竿放到一旁,抓过大头手里的半串葡萄,掐摘嚼食,“搞了半天你们是在为我叫屈呀。”
“对,”大头也不藏掖,“还是您有数儿,急流勇退,若是再待下去,估计人家要迫不及待的撵咱走了。”
“你们想多了,”长生随口说道,“皇上封我为亲王,这是莫大荣耀。”
“亲王不是官儿,没实权哪,”大头说道,“总之我们心里不痛快,”
“你要实权干什么?”长生将剩下的几粒葡萄还给大头,“现在多好,无官一身轻,做人一定要识趣,该走就走,别等人家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