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士兵言语,长生便转身折回,疾行向北。
不多时,二人去到后院儿,只见院子正中摆放着一张供桌,上面有几种供品,地上还放着一个火盆,里面有黄纸燃烧的灰烬。
长生疑惑打量之时,士兵快跑上前,急切敲门。
“谁呀?”巴图鲁的声音。
“启禀大将军,王爷驾到。”士兵高声说道。
“王爷?哪个王爷?”巴图鲁有点大舌头,明显喝多了。
“大师兄,是我。”长生快步上前。
后堂原本多有交谈杂声,长生一开口,后堂里瞬间鸦雀无声。
长生上前推开了房门,只见巴图鲁正在与三位将军饮酒,陈立秋手下的六位将军他都认得,此时在房中的是秦川,陈玄一还有王震东,菜只有一个,一大盆,也不知道是什么肉,酒是每人一大坛。
巴图鲁和那几位将军都喝的面红耳赤,眼见长生突然出现在门口,四人同时愕然瞠目,愣在当场。
“大师兄,别看了,真是我。”长生迈步进门。
听得长生言语,巴图鲁瞬时眼圈泛红,“老五,你这是放心不下,回来看我们来啦?”
巴图鲁的话令长生哭笑不得,“大师兄,你说什么呢。”
“今天是你的百日啊,我们刚才还在说,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,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。”巴图鲁呜咽掉泪。
听巴图鲁这般说,长生便自心中回忆计算,事发至今好像真是一百天。
长生沉吟回忆之时,巴图鲁已经离座站起,朝他走了过来,“老五啊,你在那边儿是不是挺遭罪啊,咋瘦成这样了呢,哎呀,可心痛死我了。”
见巴图鲁如此悲痛,长生心中感动非常,“大师兄,别说浑话了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,你看地上,这不是有影子吗。”
巴图鲁快步上前,将长生一把抱住,扯着嗓子大哭嚎啕,“朝廷都给你举行国葬了,你怎么还能好好的呀,你跟我说实话,你是不是跟师父一样作法诈尸了呀。”
巴图鲁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长生拿出帕巾为其擦拭,与此同时看向一旁的秦川,“秦将军,他喝了多少呀?”
听得长生言语,秦川三人这才回过神来,仓促离座,单膝跪地,“参见王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