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！

宁折恍然大悟的看他一眼。

闹了半天，竟然是这么回事。

这事儿，说起来倒也是真巧合了。

因为这么个事，而让自己最终锁定与林羽有关的人，这也算是天意了。

宁折在心中感慨一阵，又问：“你们是在为林羽守墓吗？”

“是！”

牧连虎轻轻点头，“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里为牧北王守墓！相传，我们的祖辈都是牧北王的下属，在牧北王去世后，我们的祖辈便主动请缨替他守墓！我们祖上传下祖训，只要我们没有死绝，便世世代代为牧北王守墓！”

这个结果，倒是跟宁折的猜想差不多。

宁折也没怀疑他在说谎，转而问道：“这么说，林羽就埋葬在这里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牧连虎摇摇头，“还有，你最好称呼他为牧北王！在我们这里，对牧北王直呼其名，便视为对牧北王的不敬！宗岳小时候直呼牧北王的名字，就被罚跪了三天。”

我去！

光是直呼其名就是不敬么？

好个林羽！

好个牧北王！

果然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啊！

感慨之余，宁折又好奇的问道：“既然你们在牧北王守墓，为何不知道他是否埋葬在这里？”

“这个我们真不知道。”

宗岳接过话茬，“传言，这里有牧北王的衣冠冢，也有传言，说牧北王的骨灰被洒在北境大地上了，还有人说，在别处，还有牧北王的坟墓！但我们的祖辈并不在意这些，对他们来说，只需要那一尊牧北王的雕像就足以让他们守在这里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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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么？”

宁折微微诧异，又疑惑道：“北境又在哪里？”

“我们也不知道，不过，想来应该是牧北王的雕像所眺望的方向。”宗岳接着说：“据传，牧北王之所以叫牧北王，便是因为是北境之王，永牧北境！而立在那里的雕像，便是牧北王永牧北境的意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