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!”
宁折深以为然的点点头,又道:“我对这位牧北王也很是好奇!如果我查到他的过往,我一定会告诉你们!”
“好!”
宗岳和牧连虎同时点头。
又跟他们聊了一阵后,宁折便去给那几位老爷子解封。
等他忙活完了,已经差不多到凌晨了。
晚上,宁折就在牧连虎家里住下。
两人都没什么睡意,牧连虎又邀请宁折一起喝酒。
酒也是他们自酿的粮食酒。
酒倒是管够。
但下酒菜却是没有。
“你们真甘心世代在这里替牧北王守墓?”
宁折放下手中的酒碗,有些好奇的询问牧连虎。
“老实说,年轻的时候确实有点不甘心。”牧连虎倒也没有隐瞒,微笑道:“年轻的时候,都有雄心壮志,都想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,就像牧北王一样!不过,当年龄逐渐大了,也就看得淡然了。”
“是想通了,还是没那个雄心壮志了?”宁折追问。
“想通了!”
牧连虎端起酒碗大灌一口,释然笑道:“也许,我们本来就是在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!我们世世代代都在做!”
本来就在做惊天动地的大事么?
替牧北王守墓么?
牧连虎笑看宁折一眼,又接着说:“我记得,我小的时候,村里有位一百二十多岁的长者,他说过一个事,我现在都还记忆犹新。”
“什么事?”
宁折好奇的追问起来。
牧连虎回道:“他年轻的时候也不甘在此守墓,因此,他被村里的一位长者狠狠的教训了一顿,最后,那位长者告诉他,不是谁都有资格给牧北王守墓的!能在这里给牧北王守墓,本就是无上的荣耀!”
无上荣耀么?
宁折讶然。
心中却对这位牧北王更是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