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羽背靠着木墙,仰起头,透过浓浓的白雾,看向夜空中朦胧的月色,脸上难得的流露出了缅怀之色。
“不知道,或许有吧。”
“我说啊。”纲手的声音中透着明显的不满:“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模棱两可,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,这么简单的问题,没必要隐瞒什么吧?”
玄羽耸了耸肩。
“倒不是想隐瞒什么,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而已,毕竟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,而且,豁出性命什么的,这不是可以随随便便挂在嘴边的话吧。”
“表决心谁都会,只要抛开一切顾虑,无论什么话都可以随便说出口,但是那种空洞的话,有什么意义么?只有真的遇到了那种状况,才能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,自己能为其做到什么地步,本能反应,才能反映一个人最真实的模样,不是么?”
话音刚落,背后便再次传来倒酒的声音。
“你才十八岁吧?”
纲手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。
“对。”玄羽打了个哈欠,问道:“怎么突然说这个?”
“你看起来可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啊。”
“没有吧。”
玄羽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然后又看了看温泉中倒映的自己,嗯,嫩得很,妥妥的小鲜肉一枚。
“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,无论怎么看,都是一个才刚刚成年出道的帅小伙啊。”
纲手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