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啊哈啊”

即便倒在地上，鸣人竟还是没有完全失去意识。

但是他的认知却已经模糊，只能凭着本能行动。

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，嘴角不断渗出鲜血，眼眶不断颤抖着，显然是在挣扎着保住最后的意，不让自己完全倒下。

“呀啊！”

好一会，他才低吼一声，撑在地上的双手双脚残留着的最后一丝力气，猛地发力，想要站起来，但还是在勉强起身到一半的时候，残余的力量似乎被挥霍一空，身体又重重地倒了下来。

他本能地又开始挣扎，但是这次，他只能扒拉着手，却是无法再支起身。

远处的佐助那俊秀的脸上，原本黑色的瞳孔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猩红的写轮眼，里面三枚墨色的勾玉缓缓流转，将鸣人此时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。

他甚至能看到，鸣人此时的目光中，已经失去了焦距，两眼无神。

显然，他此时的动作，不过是出于身体本能。

他本能地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倒下。

儿时的某些片段缓缓闪过，那个曾经几乎被所有人排斥，为了吸引别人的注意而在到处恶作剧之余，还执着于向他发起挑战，即便被他打败无数次，被班上的人取笑了不知道多少次，却还是没有放弃的身影，此时明明已经成为了足以让他仰望的存在，却在为了同伴依旧用那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拼命坚持着。

即便是身为复仇者的他，面对鸣人此时展现出来的意志，也不禁动容。

他也终于理解了，为什么玄羽会选择鸣人这个在学校里表现极差，简直没有忍者天赋的吊车尾作弟子了，拥有如此坚韧不拔的意志和优秀的品格，他的确有着比其他人更高的潜力。

现在鸣人的成就也证明了玄羽当初的眼光。

啪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