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月萤沉默,片刻后回答:“是过去了,但我也想知道答桉,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占据了一年时间。”
瞿明琮望向远处,“……明白了,回头再联系吧。”
通话结束。
他叹了口气,一个人坐在车里,久久沉默。
久到小乔忍不住出声问他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在想……”他怅然地开口,“如果最后这个沉晶也不是你,我们是不是该做最坏结果的心理准备?”
“你是说回到现状?”她不理解,“这算最坏的结果吗?我怎么觉得如果沉晶是我,才是最坏的结果,你想想看呐,临产的孕妇耶,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就当妈了,你也不会愿意喜当爹,对吧?”
“…………”瞿明琮麻了,“我谢谢你别具一格的安慰方式。”
“没什么,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她很谦虚。
如果换做平时,瞿明琮大约会被她逗笑,但事情查到这一步,坦白讲,他心口有种宣泄不出的苦闷,像被什么压着,沉甸甸的。
明明两人的现状可以说十分融洽,继续保持下去也很容易,可他只要一想到这种状态自己无力改变,便无法轻松的笑出来。
男人通常不会诉诸衷肠,即便说出来,她也未必能理解,毕竟一直以来她的态度更倾向于维持现状。
瞿明琮越想越烦躁。
手机里的小乔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话,见他没有反应,也安静下来,不作声了。
回家后依旧是看电视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