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雷振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新凤兰又重复了一遍:“这次比赛,岳山不会上场,你们四个上,要挑起大梁来。”
这回听清楚了,雷振东歪着脑袋想了半天,没想明白,试探着问道:“他家里也有人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是突然有什么比赛,撞期了?还是其他什么重要的事情?”
“都没有。”新凤兰道:“他会和我们一起去东北,但是不会上场。”
雷振东更加迷糊了:“岳哥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?所以要雪藏他。”
新凤兰以手扶额,无奈道:“你的想象力不要这么丰富好吗?我们就是一支小小的校园象棋队,拢共就这么几个人,被你搞得好像豪门足球队的更衣室似的。我不让他上场的理由很简单,这是个难得的机会,用实战检验我们的队伍。”
“用实战……”雷振东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:“兰姐,检验队伍是必要的,但咱们是不是得分个轻重缓急啊,您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吗?
我想提醒你一下,你跟棋协是有约定的,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,反正我是记得清清楚楚,我想棋协的人忘性也没这么大。
这么关键的时候,您应该想着怎么带队获取胜利,想尽一切办法把小虎队给打趴下,而不是在这个时候检验什么队员,你要阅兵吗?”
说到这里,雷振东就像打开了话匣子,后面的话顺嘴秃噜噜就冒了出来:“我觉得您有点儿……太飘了,这不是一个称职的教练的做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