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圣卿对这一手早有预料,这样天赐的良机,任何一个优秀的棋手都不会错过的,他想好好谈谈的,反而是另一个问题:
“双方这段时间的调兵遣将,充分体现了下二路的重要性,那就是己方兵力转运的通道,車马炮都可以通过这条通道实现子力向一侧集中的战略目的。
这也是我们强调开局不要乱补士的原因,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堵住了调兵遣将的通道。
红方可以借下二路直接左車右移,黑車虽然吃掉一炮,一时半会儿却无法增援空虚的左翼(红右翼战场,当然,这是因为红炮打象将军,黑不得不补士应将,但它确实堵住了黑方的下二路线。”
“这个棋黑方已经相当危险了,红方在右翼集中了車马炮三个大子,其中炮已就位,車要沉底,唯一还没有扑上去的是河口马,可以说离组成杀局只有几步的功夫。
俗话说,三子归边,将帅祭天。三子配合作战,尤以車马炮的组合威力最大,花样最多,最难抵挡。”
虽然如此,阎圣卿还是为自己的弟子谋划了最顽强的抵抗策略:
“黑方现在防御的重心,应该放在红方的河口马上,先挺起9路边卒,控住河口马的落点,只要河口马扎不下来,红方单車寡炮一时是构不成杀棋的。”
话音刚落,黑方就炮打边兵,把炮调到了左翼,意图增派子力参与防守,采取了截然不同的防守战略,
“哎呀,这个棋走坏了呀!”阎圣卿忍不住扼腕叹息:“所以说防御真的是一个值得深研的大课题,首先要抓住防御的重点。
这时候调炮是没有用的,要充分发挥仅有的防御子力,边马的作用,挺边卒,控敌马,还能守得住。
唉,真是该挺的不挺,不该挺的乱挺。
黑方的1路边卒先前连挺三步,没有什么用,这边9路边卒少挺一步,棋就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