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还一马之后,雷振东还是持有先手,平車三路抓过河卒。
杨昱乾权衡半天,没敢保卒,而选择了老将回营。
这是正确的选择,黑方的将位不安,始终在炮口之下,这是十分危险的,红方車炮联手,可以借助抽将的顿挫,占据黑的卒林要道,两个没过河的小卒都要丢掉,过了河的小卒也要被赶到边上去,这个代价黑方不能接受。
雷振东退車吃卒,先消灭一个过河卒,减轻己方的防守压力。
杨昱乾也不吃亏,先平車占据至关重要的中路,这条线上有双方对头的中兵,看样子是黑方的囊中之物了。
既然保不住,就干脆不保,雷振东进車沉底一将,杨昱乾就只有落士解将。
红再撑起高士,要借炮使車,破掉黑方的双士,黑只有补士固防,这样就形成了所谓的背士将,给了红方可乘之机。
但雷振东并不着急发动,先退車兵林,守住仅剩的两个小兵,車炮有威胁,但难有杀棋,这盘棋想要赢,没有兵过河相助是不行的。
杨昱乾赶紧跃马出击,他的马在下二路派不上什么用场,而且极端危险,很有可能被红方車炮将军时的炮火所伤,白白丢掉,及早跳出来,还能发动一波反击。
雷振东平炮边路,准备炮打边卒。
杨昱乾计算了一番,如果挺边卒,借中車强保,对手很有可能进中兵拱車,这样一来,另一边过河的边卒就保不住了,有点划不算,所以干脆不保,跃马河头,准备对攻。
红边炮得以顺利的发出,下一步沉炮下底,是一个闷宫绝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