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小戈战战兢兢：“我不知道？”

我看他那副样子，好像不敢告诉我们那个威海里在何处。

沈翔殷说道：“你是不是害怕威海里会报复你。”他说道：“我告诉你，在这里你就开门见山地说出来，没人会对你怎么样？只要你说出来，配合我们的工作，这才是明智的选择。”

凌小戈好像快要说出来的样子，他说：“东城商场附近的废弃大楼，那里也是他的藏身之处。”

沈翔殷说道：“他在那里是否有还有人或者毒品吗？”

凌小戈说道：“这个，我今天去过他那里，只有他一个人，也有一部分毒品货物。”

这时我说道：“你在说谎吧！”

沈翔殷疑惑：“怎么说？”

我说道：“你看看他的鞋子，为什么那么干净，而且一尘不染，通常废弃大楼的地面或者墙壁都有这个积累的灰尘，为什么你的鞋子那么干净，你在地下室也没沾多少灰尘吧！”

沈翔殷严肃看着凌小戈说道：“是这样吗？”

凌小戈点点头：“没错。”

沈翔殷记着笔记说道：“你知道报出虚假证词，可是犯了重罪，你可不要罪上加罪，你最好老实一点，快点说出实情。”

凌小戈战战兢兢：“在幽巷弄堂17号那里。”

沈翔殷疑惑说道：“真的是那里吗？我希望你说的都是实情。”

凌小戈急道：“这是真的，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