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岛健太这才对喜山真里问道,“怎么回事?”
“头发乱了,头发乱了。”京子也飘了上前,伸出小手,好心的为喜山真里抚平理顺头发。
喜山真里整个身子都僵硬了,脖子一梗,呛声道,“我的事不要你管,我也不想跟你再扯上任何关系!”
“然后呢?任由她们欺负你也忍气吞声?”横岛健太嘿然一笑,喜山真里这表现就有点不知好歹了。
“她们并不能把我怎么样,我不怕她们!”喜山真里的眼瞳里噙满了泪花。
看得出来,她其实是委屈的。
热脸贴了个冷屁股,横岛健太也没在意。
怎么说也是活过三十多岁,深刻的明白,不能无条件的对一个人好,有付出有回馈,才是人与人之间最适合的相处之道。
一昧不求回报的贴上去,反而会被轻慢以待。
舔狗不就是这么来的,即使不是出于爱恋,近似的行为也是万万不行的。
至亲除外。
所以,横岛健太没打算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,索性单刀直入的说明。
“她,你肯定是怕的了。”
说着一指飘在一侧的京子。
喜山真里根本不敢抬头看她,强自道,“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!”